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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7/17 14:40:00

经济学家姚洋:中国需要一个新启蒙运动


从物质进步的角度来看,这段时间继续了19世纪中期以来的倒退,以至于到1950年,我国的人均收入只有世界平均水平的五分之一。


  姚洋著名经济学家、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。2014年6月10日,拍摄于北京大学朗润。图/姜晓明 原标题:我们这十年 中国需要一个新启蒙运动 作者:姚洋 中国的现代化进程,起始于1898年的戊戌变法,到日本发动侵华战争之前,算是完成了知识界和少数沿海地区的启蒙。然而,从物质进步的角度来看,这段时间继续了19世纪中期以来的倒退,以至于到1950年,我国的人均收入只有世界平均水平的五分之一。中国在物质方面对世界的赶超,是从1950年开始的。改革开放之后,经济增长加速,到21世纪的前十年,更是进入两位数的超常增长时期。金融危机之后,全球经济进入重大调整阶段,我国的经济增长也随之减速。但是,经历了三十多年的高速经济增长,我国的人均收入按可比价格计算,已经接近世界平均水平,恢复了我国在19世纪30年代在世界上的地位。同时,按可比价格计算,我国的经济总量在今年将肯定超越美国,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;如果按名义价格计算,这一时刻将推后6-8年。按照经济发展指标来看, 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就。 但是,现代化不仅仅是物质的现代化,它同时也是人的现代化、*治的现代化以及社会的现代化。我们这一代人,深受20世纪80年代的影响。那时,中国刚从思想禁锢中走出来, 新启蒙 是那个时代的主旋律。作为青年学生,我们如饥似渴地从层出不穷的书籍中汲取新的思想,从现实中搜寻改造中国的良方。90年代,中国进入艰难的城市改革阶段,社会矛盾达到顶峰。作为回应,思想界和学术界也发生多次交锋和碰撞。进入21世纪之后,经济的高速增长以及*府的积极作为,在很大程度上消弭了社会矛盾,思想界因此也进入一个相对沉寂的时期。与此同时,学术界开始和现实拉开距离,朝着专业化的方向迈进。十八届三中全会之后,改革重新成为主旋律;然而,知识界却没有出现像八九十年代那样的热情回应。 经过金融危机之后的调整,中国经济可能永久地告别了两位数增长,转而进入6%-8% 区间的 新常态 。事实上,以发展中国家的标准来看,中国自1898年以来就不是一个常态国家。在前70年里,中国经历多次疾风暴雨式的革命和再革命,中间还夹杂着外敌的入侵,无数生灵被无情地沦为牺牲品。以历史尺度来度量,我国在改革开放之后的超常增长,是20世纪现代化进程所积蓄的能量的总爆发。今天,这部分能量已大量消耗,中国经济因此进入常态增长时期。 然而,中国社会是否也应该回归发展中国家的常态?环顾世界,一个常态的发展中国家是这样的:在*治领域,*治生活要么被少数精英所控制,要么被民粹主义的潮流所裹挟;在社会领域,旧有的社会结构或族群关系仍然占据支配地位,社会处于分裂状态;现代化的理念也许已经被广泛接受,但现代化进程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步履蹒跚。这不应该是中国社会的常态。在很大程度上,物质的现代化是比较容易实现的,因为它和一国的历史没有太大的关系,而且世界上也有现成的模板可以学习。相比之下,*治、社会和人本身的现代化受制于一个国家的历史进程,因而要艰难得多。当代中国社会的焦虑以及知识界的淡漠,大概都与此有关系。 中国经济增长进入一个新常态,但是,中国现代化的脚步不应该停下来;相反,中国需要一个新启蒙运动。如果说五四时期的启蒙让中国知识界摆脱了旧思想的束缚、80年代的启蒙让中国接受了市场经济的话,新启蒙就是要让中国社会全面地现代化,其标志是民主的*治、充满活力的社会以及理性的公民。前两次启蒙主要发生在知识界,新启蒙则应该落实到现实*治、社会以及民众的日常生活中去。知识分子的责任不仅仅是思想启蒙,而且还包括启蒙的落实。 为什么选胡海泉对谈上封面 客座主编姚洋:他没有成为 灰色的一代


  选择海泉进行采访,有几方面的原因。 首先是跨界,海泉是歌手,而我是经济学家,两个人的领域相差甚远,因此有足够的话题可以讨论。其次,70后似乎是一群比较尴尬的群体。他们没有赶上80年代的新启蒙,90年代读书期间却赶上了全民下海,因此,社会上对他们的普遍看法是,他们既不具备50后和60后的学识和能力,也不具备80后和90后的阳光之气,从而成为 灰色的一代 。但是,羽泉这对70后组合一点儿也不灰色,他们的歌阳光、热情、向上,我因此很想知道他们与其他70后的不同在哪里。第三,海泉是我们国家发展研究院的EMBA学生。当初选择读MBA的时候,他没有选择其他明星汇聚的商学院,而是选择我们这个学术气氛很浓的项目,我很好奇,他是带着一种什么样的想法来我们这里读书的。 采访海泉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。以前觉得歌坛都很浮躁,但是羽泉这十多年一直在坚持创作。在这点上,我们拥有相通的地方。我们做经济研究,是非常枯燥的事情,要做数理模型,要搜集数据,在很大程度上,纯粹是对自己的挑战。有时候,我也问自己,做这些研究有什么意义。羽泉也面临同样的问题。他们当时红得很突然,基本上是一首歌就走红了,他们也有很多的困惑,但是他们坚持下来,选择走了一条非常艰难的创作之路。在采访中海泉说过: 最大的挑战是成名之后能不能把握住自己。 我们见过许多一夜成名但马上默默无闻的歌手,但羽泉做得很好。在过去的16年里,他们写了近百首歌,只有十分之一被人传唱,多数歌曲被人遗忘,他们心里也失落过,但是,他们坚持下来了,基本保持了每年一张专辑的速度出品新歌。 羽泉组合是中国乐坛的一个奇迹,两位主唱把自己的青春交织在一起,他们的歌长盛不衰。海泉的嗓音细腻、圆润,羽凡的嗓音苍凉、高亢,这种对比构成了羽泉组合的特色,也是他们能够吸引从60后到90后几代歌迷的秘密所在。他们的歌曲总是传递正能量。我读过海泉的散文集《问泉》,从他的文字里,可以感受到他对中国社会怀抱的责任感。但是,海泉没有停留在做慈善这一件事情上,而是希望做更多的事情,包括用他们的歌曲传递正能量,用文化的力量提高国民的素质、改造中国社会。他的这些努力值得敬佩。 健美比赛后台:工作人员帮抹油 安抚心率不齐的女人”</p>	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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